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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人的本質,就是個自我中心的人,壓根不是很在乎別人的感受,也不想給予別人快樂。
當然,只要他願意。
——比方說,正將毫無抵抗能力的俠客禁錮於床舖上頭,對對方上下其手的飛坦。
「…吶…飛坦,團員之間..是不能內鬨的吧?」
俠客只是跟西索在房間玩撲克牌,眼前這個男人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神經,拎起雨傘就要跟西索開戰。
然而西索也不是個笨蛋,完全不想跟對方正面槓上,因為這一打整個基地就得爆了。於是就在飛坦殺過來之前就快速閃人。
「這不是內鬨,是更親近彼此。」
「…說真的…放開我。」
俠客跟飛坦雖然並不是單單只是團員的關係,但因為忙於旅團事物,兩人簡直單獨相處的機會簡直是0。
然後,又看見這般場面。西索那個惡質的笑容,簡直讓飛坦想把他五馬分屍。
被掐住的手臂漸漸泛紅。飛坦尖銳的指甲簡直快要陷入皮膚,將對方緊緊壓制著。
雖然平常的話只要有握有武器,俠客一定能輕易逃脫,但是現在的他什麼都沒有,所以完全不能反抗飛坦。
開始感到有些懼怕,因為俠客並非武力派。
因此對飛坦的行動有些不安。
畢竟一起行動那麼久的時間了,俠客不是不知道對方有多瘋狂,什麼都可能做的出來。
這麼想著,結實卻細瘦的身軀,開始細微地顫抖。
『……啊啊,好像快哭了。平常不是老是掛著笑容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嗎。』
雖然是這麼想著—但只是讓飛坦的嗜虐心更加高漲。
「要哭出來了?這麼一點疼痛都忍受不住?」
「…虐待狂。」
「說我是虐待狂我就做給你看了。」
「還不是你... 呀、痛...!」
飛坦的個性就是,絕對不讓脫口而出的話,有一絲一毫得以反悔的機會。
潔白無瑕的手臂出現了一道道的傷痕,甚至還滲出些許的血絲。完全沒有逃跑或者抵抗的機會 。
「為什麼跟西索那渾蛋一起。以後不准。」
飛坦握住對方的雙手力道又更加深了。一絲一絲的血液不斷緩緩流下來。
「……。」
俠客沉默不語,只是身軀更為強烈地顫抖,抽氣聲亦隨之更加明顯。
做的太過頭了……?
先前對方還只是在眼眶內打轉的淚水都落下了。
飛坦銳利的雙眼微睜,隨後暗自對自己尚殘存的同情心嘆氣。
「乖一點就不那麼做了。」
飛坦貼上俠客的臉頰,舔去對方不甘願落下的淚水。動作間,力道也跟著放輕了
要說溫柔的表現也不太像,但對於俠客已經是最好的待遇了。如果是面對敵人之時,飛坦可不會只是這種程度而已。
「原諒你,但請記住我說的話。」
飛坦冷冽的雙眼直盯著身下的俠客,像是賦有警告意味一般。
放開束縛的手,飛坦轉身就想離去。
然後,飛坦才剛起身,手臂就被後者抓住。
「....。」
入眼的是帶著倔強表情,用充滿些許血液的手抓住自己的俠客 。
也沒阻止,飛坦任由對方把自己拉回床邊。
俠客將臉湊近飛坦,給予輕輕一吻。
「...你總是這樣,所以我才不喜歡在你氣頭上說話。」兩片唇瓣分開後,俠客不開心的翹起嘴巴抱怨。
「喔?..你以為我只是單純吃醋才會那麼生氣的?」飛坦反抓過俠客的手,不爽地皺起眉頭,從衣服的內袋拿出繃帶替對方包紮。
「西索不正常啊,你跟他獨處我能不擔心嗎。」
「....所以把另一半弄傷就很正常嗎。你脾氣真的很差呢。」俠客嘟嘴小聲嘟囔著。
「而且會跟西索打牌,是他說如果我贏他,就會把你之前看上的一個武器讓給我....我就可以送飛坦你了。」
「你真的是讓人很難對你真的生氣的人啊。」
飛坦無力的舉起雙手表示認輸。
「還不是生氣了嘛,補償我。痛死了。」
「好好好,下次任務推掉我們出去約會吧。」
「嗯這可是飛坦你說的,不許食言。」
「是—是。」
「啊啦,我們飛坦君真是疼老婆類型的男人啊。」
欠揍的聲線傳來。左看右看都沒看到人。飛坦抬起頭往高處的小窗看去。
發現西索正托著腮,一副興味富饒的看著正在談情說愛的兩人,露出意味不明的笑。
「西索你等著,我馬上去宰了你。」
嘴角微微抽動了下,然後飛坦操起武器,一擊將窗戶粉碎。
「你們住手啊!!房屋修理費誰出啊!會被團長罵的啦!」俠客抹了一把臉的追了上去。
今天的旅團依舊很喧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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